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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的企业文化

创新的企业文化



创新的企业文化

  企业必须加快创新的速度,否则你的商业模式,就可能会被重庆的机车制造业这样的亚洲新对手,给彻底颠覆。

  要一部摩托车?到重庆去准没错。重庆是全球机车的首都,全世界二分之一的摩托车由这里产出,但比生产数字更引人注目的,是重庆机车制造的运作模式,尤其是设计师、供应商及制造厂如何自行组合,形成一个富有机动性与创业精神的合作网络。

  重庆的民营机车厂(如隆鑫及宗申),并没有本田或铃木等外国大型合作伙伴带来的丰厚资金及成熟设计,所以,他们创造了一个不同的商业模式,既简单又有弹性。对于供应商所提供的零组件,他们只要求重要的规格(如体积和重量),其他的细节,就由供应商自行创作。

  创新专家、同时也是施乐PARC实验室前负责人的约翰·西利布朗认为,这种所谓的“地方化模组式生产”,十分成功,有助于大幅降低成本、提升品质。他强调,像这样的商业模式创新,远比传统的产品或流程创新来得全面且彻底。

  一、中国成为全球管理创新中心

  商业模式创新,正如雨后春笋般从发展中国家冒出,威胁到既有的跨国大企业。西利布朗认为,民营企业的蓬勃,显示“中国正快速崛起,成为全球的管理创新中心,各种开创性的管理技巧,多数的美国公司现在才开始领略个中奥妙。”

  亚洲的崛起,彰显了推动创新的两大力量:全球化及资讯科技的普及。这两大力量的结合,使得像重庆机车制造业这种颠覆传统的商业模式,得以产生。

  另一个例子,是台湾纺织业的承包厂商所搭起的设计网络。亚洲有许多创意十足的即时生产供应商,由供应链专家(如香港的利丰集团)管理,为西方时装及消费产品公司供货。他们和日本的集团化大公司不同,日本的大企业和供应商之间,是透过相互交叉持股,形成联盟关系(keiretsu),而这些亚洲公司则可以自行决定是否继续合作关系。他们愿意留下来,是因为可以从中学习并获利。在某些方面,他们很像美国硅谷各厂商间灵活机敏的网络关系。

  一开始,亚洲公司可能受惠于廉价劳力,但这种优势只是暂时的。印度的软件公司,一度被认为只是廉价的海外及后勤工作供应者,但现在,Infosys、Wiper及TatarConsultancyServices(TCS)等公司,已成为全球商用软件服务的佼佼者。TCS执行长劳曼多瑞说,他的公司视“创新为提高生产力的利器”。他的公司在研发上的投资已超过25年,拥有好几十项专利及著作权。TCS的“全球创新生态系统”,将学校的研究室、新创公司、创投公司、大型纺织软件公司及重要客户结合起来。

  创新也正在改变制药产业。运用网络合作的方式,小型生技公司正逐步超越大型制药公司。这种方式,也为一些亚洲竞争者,如Ranbaxy及DrReddy''sLaboratories,打开一条新路。这些公司过去主要仿冒西方的专利,制造廉价的学名药。但现在,他们逐渐转向制程创新,甚至研发新药。

  二、“以合用为主”的创新

  这些创新,很多是因应需要而来的。中国的创业家必须和得天独厚的国营企业,及跨国企业分公司竞争。这使得他们非常懂得灵机应变,以打进国际市场。相较之下,印度和全球经济的结合较不紧密,所以许多公司在一开始时,想出各种创新的方式,致力打进“金字塔底层”的消费者。例如印度太阳能先驱Selco,发现它的客户大多居住在偏远地区,因此训练当地的技师,形成服务网络,来销售、安装与维修产品,并提供小额贷款给客户。

  中国和印度的发明家,大多默默无闻。但假以时日,一定有人会闻名遐迩。中国现在有四百多家公司做晶片设计,大多是“非常实际,以合用为主”的设计,他们很快就会成为国际级的创意家。在汽车业,印度的Tatar汽车即受到相当的瞩目,正在开发的`“国民车”,可能彻底改变设计、制造及销售流程,以达到它的目标价格——低于3000美元。

  产业的“知识组件”(knowledgecomponent)不断增加,降低了许多行业的进入障碍。不过,创新的普及化,不只让新创公司受益,也能帮助既有的大公司激发更多的创新。有些跨国企业已开始在亚洲这么做,以和当地的企业竞争。

  以往,跨国企业一直以为,印度与中国消费者买不起高档的西方产品,所以要做亚洲人的生意,就是多卖廉价的次级品给他们。事实上,在印度及中国消费者的压力下,跨国企业现在开始设计较贴近当地需求的高级产品,这也使得亚洲的跨国企业,创新能力大为提升。这些跨国企业,雇用班加罗尔、北京等地的优秀工程师及设计师,密切注意当地市场的趋势及做法。他们推出的产品,不但贴近当地需求,更可以销售到世界各地。

  例如,GE(通用电气)在中国的研究室,推出一种简易型的磁震造影机,售价远低于在富有国家销售的机种,GE现在计划将这种简易机型卖到全世界。Google在中国的人员,开发出问答式的“知识社群”产品“天涯问答”(Wendy),以解决当地网站内容不足的问题。今年六月,Google也将同样的产品引进了俄罗斯。

  在印度拥有强大销售网络的联合利华,进一步成立“大能”(Shakily)计划,训练印度乡村妇女销售便宜、小包装的联合利华产品以维持生计。这个做法十分成功,所以联合利华跟着推出了高科技版,让那些妇女创业家开始经营零售摊,里面装设了个人电脑,村民可以租电脑来传送电子邮件,并上网搜寻对生活十分重要的资料,例如市场价格。

  三、“知识组件”带来显著成效

  创新的“知识组件”不断增加,也为重工业带来了日益显著的成效。德国西门子公司主管软件与技术的副总裁雷厚德·阿克兹就宣称,他们经历了一场无形的电子革命:“我们的软件工程师比甲骨文及SAP还多,但外人都看不出来,因为我们的软件研发,全都内建在我们的火车、工具机及工厂自动化设备里面。”

  阿克兹估计,西门子的营业额中,至少有60%含有软件。工具机的开发,更高达90%与电子及相关硬件有关。汽车业的情况也是这样,他表示,现在的BMW汽车,“其实就是一套连结不同电脑的网络。”

  阿克兹的说法,一点也不夸张。BMW新推出的Hydrogen7轿车,只要按下方向盘上的一个钮,就会立即从燃烧汽油,顺畅地转换为氢气推动。能有这样的进步,专精于资讯科技与汽车结合的BMWCarIT执行长尤里奇·魏恩曼指出,主要归功于聪明软件。其实,汽车内装置电子设备已有数十年历史,但都是各自独立的“笨系统”。现在,汽车内满是电脑网络,由聪明软件操控监管一切。新的BMW甚至能和苹果电脑的iPhone同步,也能在行车的同时,从Google下载地图及方位。

  四、降低进入汽车业的门槛

  不断的创新,也降低了进入汽车业的门槛,新的汽车公司从各处冒出头,挑战业界的老大哥。其中之一,是将在线付费系统PayPal以15亿美元卖给eBay的艾伦·穆斯克。他的Tesla汽车公司,设计出能在4秒内将时速从零加速到60英里的电动跑车,而且最高时速可达220英里。先进的锂离子电池及超轻的碳纤车身,使得TeslaRoadsters只要充电一个晚上,就能跑200到250英里。明年,第一批大量生产的新车就可以上市。虽然价格高达10万美元,但穆斯克正在兴建新的工厂,生产只需一半价格的家庭车种。

  Tesla等后起之秀崛起的另一个原因,是汽车业的许多关键智慧财产权,不再紧锁在大汽车厂里。现在,通用及福特等公司的新车制造(除引擎之外),大多外包给全球的零组件供应商,由外部的公司组装成各个“模组”。这使得新进公司可以较容易地买到他们所需的部分。

  更重要的是,创办汽车厂的成本,已大幅降低。丰田及通用成立Lexus及钍星这两家半独立的新公司时,花了好几十亿美元,现在,后起之秀只需几亿美元。IBM研发主管保罗·宏恩相信,汽车业只是“垂直整合商业模式崩解的一个例子。过去高度整合的汽车业,现在几乎不制造任何东西了——他们变成了‘价值网’的整合者。”

  五、为生存,必须加快创新脚步

  创新的压力之大,许多高级主管都有切身之感。为了生存,必须加快创新的速度。原因之一,是产品的生命周期越来越短。宝洁的科技长吉尔·克罗伊研究美国消费产品的生命周期发现,从1992到2002年之间,寿命缩短了一半。他的结论是:宝洁必须让创新的速度,加快一倍。

  发明便利贴的3M,也相信世界变动的脚步不断加快,原因之一,3M著名的发明家安德鲁·奥德克尔喀认为,是3M将许多原本自己做的产品,外包制造。为了保持领先,3M现在采用“协力开发”的做法,也就是在开发新产品的早期,就征询消费者的意见,以缩短开发的时间。

  展望远方,竞争威胁可能在任何角落出现。在创新主导的新纪元,世界各地的经理人既要有远见,更要以戒慎恐惧之心,面对这样一个随时可能颠覆现状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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