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乎高哉,太山之山三万八千丈兮,五岳之伯、万山之宗。
上有云官、霞伯、明皇、玉女、金台、石室高重重。
三十六天第一洞,是为蓬玄太空之上穹。
上帝赐以金箧之玉策,司命下土开群蒙。
自从崇伯子受命告厥功,至今七十二君坛壝留遗踪。
触石之云可以一朝雨,封突起,化作海岛二十金芙蓉。
三神尚有刘郎记,五官不受秦皇封。
东方有岩名日观,羊角而上千万盘屈始窥大门小户之天聪。
黄河西来如线走其下,齐州九点烟灭蒙。
秦观见长安,吴观见会稽,周观见洛嵩,圣人登之天下小似东龟蒙。
夜闻巨灵荡蹋西华峰,流血下染洪河红。
嵩高不生帝王佐,常山蛇怪两首而三瞳。
天上金乌下倒景,大星僭晓芒角流妖峰。
铁道人手持一雌一雄双铁龙,骑龙天关叩天语,夜拜日驾五色披祥虹。
天封地禅礼数绝,征兵三度谣嵩童。
博陆侯,狄梁公,虞渊取日扶桑东。
太阳当天天下白,照见地下虮虱金头虫。
金头虫,如蠛蠓。
太山篇。元代。杨维桢。 巍乎高哉,太山之山三万八千丈兮,五岳之伯、万山之宗。上有云官、霞伯、明皇、玉女、金台、石室高重重。三十六天第一洞,是为蓬玄太空之上穹。上帝赐以金箧之玉策,司命下土开群蒙。自从崇伯子受命告厥功,至今七十二君坛壝留遗踪。触石之云可以一朝雨,封突起,化作海岛二十金芙蓉。三神尚有刘郎记,五官不受秦皇封。东方有岩名日观,羊角而上千万盘屈始窥大门小户之天聪。黄河西来如线走其下,齐州九点烟灭蒙。秦观见长安,吴观见会稽,周观见洛嵩,圣人登之天下小似东龟蒙。夜闻巨灵荡蹋西华峰,流血下染洪河红。嵩高不生帝王佐,常山蛇怪两首而三瞳。天上金乌下倒景,大星僭晓芒角流妖峰。铁道人手持一雌一雄双铁龙,骑龙天关叩天语,夜拜日驾五色披祥虹。天封地禅礼数绝,征兵三度谣嵩童。博陆侯,狄梁公,虞渊取日扶桑东。太阳当天天下白,照见地下虮虱金头虫。金头虫,如蠛蠓。
杨维桢(1296—1370)元末明初著名诗人、文学家、书画家和戏曲家。字廉夫,号铁崖、铁笛道人,又号铁心道人、铁冠道人、铁龙道人、梅花道人等,晚年自号老铁、抱遗老人、东维子,会稽(浙江诸暨)枫桥全堂人。与陆居仁、钱惟善合称为“元末三高士”。杨维祯的诗,最富特色的是他的古乐府诗,既婉丽动人,又雄迈自然,史称“铁崖体”,极为历代文人所推崇。有称其为“一代诗宗”、“标新领异”的,也有誉其“以横绝一世之才,乘其弊而力矫之”的,当代学者杨镰更称其为“元末江南诗坛泰斗”。有《东维子文集》、《铁崖先生古乐府》行世。 ...
杨维桢。 杨维桢(1296—1370)元末明初著名诗人、文学家、书画家和戏曲家。字廉夫,号铁崖、铁笛道人,又号铁心道人、铁冠道人、铁龙道人、梅花道人等,晚年自号老铁、抱遗老人、东维子,会稽(浙江诸暨)枫桥全堂人。与陆居仁、钱惟善合称为“元末三高士”。杨维祯的诗,最富特色的是他的古乐府诗,既婉丽动人,又雄迈自然,史称“铁崖体”,极为历代文人所推崇。有称其为“一代诗宗”、“标新领异”的,也有誉其“以横绝一世之才,乘其弊而力矫之”的,当代学者杨镰更称其为“元末江南诗坛泰斗”。有《东维子文集》、《铁崖先生古乐府》行世。
金缕曲 读范曾吟草有作即以为赠。。寇梦碧。 大造耽游戏。甚风雷、陶钧鼓铸,孕成此气。狂侠飞仙儒与佛,细看都无相似。让面目、还他自己。奇绝抱冲吟一卷,试扪之、字字惊芒起。因想见,范当世。十年大祲精灵闭。几曾经、鲸呿鳌掷,凤饥麟死。纵使清流投浊淖,身溺道能相济。喜重树、文坛新帜。画貌诗心书作骨,任挥毫、跳荡人神鬼。笺墨外,浩无际。
送许亨甫以其父大司徒公命省其祖母。明代。李舜臣。 爱子窥颜色,趋庭问所思。望中云共远,阶下草方滋。晓日明金骑,春风吹绿枝。还闻临别去,遥附万年卮。
代吴儿作小至后九九诗八解 其一。宋代。张侃。 一九才过二九来,见人相唤袖难开。外头天色时时转,雪急因风缓缓回。
塞上二首 其一。。肃靖王。 天山青控戍楼中,画角呜呜咽晚空。沙碛雨颓逢箭镞,战场风急转河蓬。李陵望国台犹在,蔡琰悲笳怨未穷。猎骑遥遥入霜雾,鸊鹈泉外夕阳红。
中岩封崇寺。宋代。冯山。 万竹林间一径升,满岩金碧静香灯。飞泉散乱垂千尺,危阁攲斜拥数层。雨气或从檐际落,风光时向坐中凝。荒碑文字那能读,合眼煎茶问老僧。
乙卯仲夏偕吟友三人①游黄山登飞来石以观西海群峰有感赋此。。常国武。 此石来何方,卓尔成丘壑。嘉名锡飞来,应从天上落。问君底事来人间,不住仙山住黟山。若非众女嫉蛾眉,定是天公昧选贤。不然骏奔无空阔,未肯俯首就车辕。天府倘如此,尘寰可知己。黄钟毁弃瓦釜鸣,蝉翼为重千钧轻。舐痔谗人竞结驷,正色直士长徒行。石兮石兮,君莫太息。雄鸡一声,云开晓色。朝收西海群峰茫茫之元气,暮送六龙金车冉冉去西极。东向坐兮南面王,宫扇开兮锦屏张。时兴云而为雨,亦凝露以成霜。或徙倚乎石柱,或偃卧于石床;或矫首以舒啸,或白眼而举觞。吁嗟乎,闻道苍天有罅待君补,云何熟视若无睹。况复天阙尔故宇,新欢旧怨那足数。此间乐,不思蜀。劫后身,泯荣辱。百岁光阴等浮沤,江水无情自东流,尔独何故兮而预他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