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O实习自我鉴定
8月6号至8月12号,在我系领导的组织安排下,在杜老师和张老师的带领下,我和其他几位同学在香港协青社进行了为其一周的实习。首先衷心感谢协青社对我们的培训和教导,衷心感谢那些关心祖国内地社工发展的香港同仁。通过这次实习,我们了解香港社会工作发展的现状,感受到了香港青年社会服务的优势,加深对社会工作的专业认识,同时也看到了香港社工和内地社工发展的巨大差距。
社会工作诞生于西方,至今已有上百年的历史,目前我国有200多所高校开设社会工作专业,每年培养的社工人才几万人,尽管按照社会需求,这些人远远不够用,但实际上却仅有10%-30%的学生选择了相应的社会工作,其他相当部分则进了机关、企业等单位从事“不对口”的工作。不少社工专业的学生觉得自己就业前景很不乐观,而造成这种不乐观的主要原因在于:我们的专业化走在了职业化的前面。而香港社会工作专业的命运不像内地这么坎坷,从1970年代香港经济腾飞开始,社工迅速实现了本土化和职业化,至今,已经建立了比较完善的社工注册制度和社工职业规范。反观内地社工,仍然面对着本土化和职业化的双重任务。向香港学习,无疑是内地社工发展的捷径。
香港协青社于一九九一年十一月成立,是一所专为边缘青少年提供危机介入服务的社会机构,在香港享有较高的知名度。其服务机构有通宵外展队、二十四小时电话热线、男/女危机介入中心、自立堂和蒲吧。外展队的任务是每晚十时到翌日清晨六时在街上搜寻那些年龄在十八岁以下离家出走或无家可归的青少年。危机介入中心以小型家庭模式运作,由专业社工为青年人及其父母提供辅导服务,尝试找出导致青年人离家出走的原因,最终希望能令年青人回归家庭。自立堂是在职或待业青年的过渡期宿舍,给那些已到工作年龄(15岁以上)、却因没有独立居住能力而在街上徘徊的年青人提供六个月廉价的住宿和基本职业培训,帮助他们自立。蒲吧是年青人的游乐场所。
8月6号下午我们对协青社进行了初步的参观,8月7号白天协青社为我们准备了一天的历奇活动,历奇活动以充满趣味性和启发性的小组活动为主,这在我们系也尝试进行过,但是于他们相比,专业性却差了很多,在以新鲜游戏组成的小组活动中我们充分感受到了香港社工较高的素质和专业的技巧。lemon和啊杰是分到我们组的俩个社工,啊杰是小组的工作员,lemon则容入组员当中,充当激励调解的作用。而内地一般只有一个专业社工以工作员的身份参与其中,缺少对整个小组的把握能力。在整个活动中,lemon只是充当组员,但他的作用却是至关重要。lemon敏锐的观察力,较强的细节扑捉能力和很高的表达能力都对我产生了很深的'印象。下午我们在户外进行了城市之峰的活动,我们从三楼身穿安全绳索下到一楼,惊险刺激,同时极大的提高了我们的勇气和自信。
晚上,我和红芳、贝贝被分到男自立堂体验实习。自立堂是待业和在职青年的过渡期宿舍,服务对象是已达工作年龄(15岁以上),却没有独立居住能力而在街上徘徊的青年(24岁以下)以及由社会福利署转介的因为有轻微犯罪行为而受感化令的青年(21岁以下)。工作人员和我们简单介绍之后,我们便开始了和自立堂的青年开始接触。我们刚进男自立堂时,俩个女生显得有点害怕,那里的青年也对我们都很冷淡,最多只是简单的寒暄,虽然我们已经很主动了。我知道,在我们之前,武汉的社工学生也刚刚来实习过。这种情况让我和两个同伴工作信心和工作热情锐减。我和俩个一直忙着玩游戏的青年聊了半天也只是得到了简单的寒暄,而我的同伴在和其他青年的交流中也是碰壁而回。我们都不太会讲广东话,而男自立堂的青年人多数不会讲普通话,因此,我们与他们存在严重语言障碍。这个问题一度也让我们很气馁。经过一个小时的挣扎我们3个失望的聚在了一起。但是我们并没有畏缩,而是开始总结刚刚的经验。我观察了整个自立堂,我发现有几个青年忙着玩游戏,根本不会理会我们,我准备拿自己玩过游戏的经验介入他们其中也只是妄想。其他几个有的在上网,有的在不停的打电话,有的在看电视。而有一个青年好像刚刚从外面回来,一个人闷头吃饭。于是我决定从他入手,而红芳他们则决定继续用英语和刚刚稍有了解年龄较小点的青年交流。这样我们找好目标之后开始重新着手。这次果然取得了效果,通过努力我了解到了他的许多基本信息,在获得初步信任之后,我对一些较为敏感的话题也有了试探性的接触。我的同伴也取得了不少收获。
8月8号是专题讲座日,上午是介入技巧-小组辅导,下午是关系的建立和试探性行为的处理。俩位老师讲得都相当不错。下午李老师在讲社工常遇之测试行为的类型及处理原则和技巧上举了很多鲜活的实例,这些例子给我们传授了很多内地没有的经验,让我们了解了在遇到对方使用攻击性等测试行为时应该怎样处理,收益颇多。晚上又去了男自立堂,已经没了上次的尴尬。
8月9号安排的是香港文化活动日,我们去了香港基建博物馆、惩教博物馆,下午还去了赤柱广场、浅水湾和警察博物馆。一路上我们此次活动的总负责人基哥一直在充当我们的导游,细心的为我们做讲解,使我们对香港的历史文化有了一定了了解。8月9号晚,我和红芳被安排去参见10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的深宵外展,在街上搜寻那些年龄在十八岁以下离家出走成或无家可归的青少年。协青社每晚会派出两队外展对,分别驾车去不同的地方搜寻。我和coco、啊州一组,红芳被分到了另一组。我们搜遍了香港的很多大街小巷和屋村社区。coco、啊州非常的认真,每个角落都不会忽视,敬业程度让人非常敬佩。coco小时候在广东,普通话说的很好,一路上我们聊了很多了,小到家常大到内地和香港不同的文化和生活方式。让我对香港和香港社工也有了更加真实的认识。晚上2点多是时候,我们发现了3个孩子在社区里逗留,COCO说我们上去,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至今难忘。COCO和啊州用了不到10秒钟的时间已经和这群孩子打成了一片,而我傻在了那里,惊讶的看着他们热闹的聊天。coco告诉我其中一个孩子会说普通话,于是我就和她聊了几句,可能是因为我紧张了点,聊了几句便没了话题。20分钟之后,她们好像没有要跟我们走的意思,于是我们就离开了。回到车里我问COCO,不把她们带走吗?COCO说,她们要是不想回去我们是不会强迫的,只要和她们建立好关系,让她们了解我们的工作和服务,我们就已经成功了。COCO还鼓励我应该更主动点才行。另外COCO还告诉我,这3个孩子都是女同性恋。当时真是吓了我一跳,因为我一直以为她们是2个男孩一个女孩。
就这样一直到5点多的时候我们才和另一组会合。一晚上COCO接了很多青年的电话,都是主动要求协青社去接她们的。COCO根据他们的具体情况把他们转介到其他的机构或者安排接送。可见社工在香港的知名度有多高。就这样我过完了我在香港一个难忘特别的夜晚。
8月10号是自由时间,我们玩了一天,旺角购物、太平山看香港夜景、蜡像馆、维多利亚港…
8月11号安排的是社会服务参观日,我们先后去了香港基督教女青年会、青年就业起点、救世军-深水涉家庭支持网络队和香港明爱-牛头角小区中心。所到之处的各个机构都对我们进行了热情的款待,而且对于他们的机构服务给我们进行了详细的介绍。使我们对香港的社会服务也有了更全面的认识。在去香港明爱参观的时候,我们还去看了他们的社区服务中心,又是一次真实的震撼。我们看到了一个真正的社区服务中心,图书馆很多人在安静的看书学习,少数印尼的家庭在一起聊天,老太太老爷爷在忙这自己的事,学生安静的学习,墙上是最近发生的一些跟社区居民切身利益有关的事件及其对策,木板上是一些活动留下的痕迹,这在内地是非常少见的。
8月12日上午,基哥和我们一起进行了俩个小时难忘的分享,缅怀了我7天的经历,更惊讶于基哥的成长经历。下午我们告别了香港,踏上了回深圳的列车。这次香港行可以说是收获真的很多。在和香港社工进行交往的过程中,我看到了他们身上的素质之高。像基哥、COCO、lemen、啊洲…每个人都有这优雅的谈吐,敏锐的观察能力,良好的价值观、健全的人格,以及时刻保持的微笑。这在内地也是很少见到的,也都是值得我们好好学习的。在我们参观的其他很多服务机构中,我发现很多机构刚开始都是由宗教建立起来的,后来才被政府购买其服务的。而内地有宗教信仰是人是少之又少,所以靠宗教背景的组织在内地是很难发展的。
可是其他的NGO在内地也是很难发展的。因为很多NGO基本上都不是盈利组织,都是靠社会上的慈善家和基金会获得资金的,像协青社就是靠香港赛马会支持的。但是在我国,虽然富人是越来越多了,可是慈善事业却是十分落后,像香港那样的NGO组织很难发展起来。这就相当大的制约了我国社会工作事业的发展,因为内地大学培养的社工人很难找到一个正规的平台去发挥自己的能力。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我们的专业化大大的走在了职业化的前面。不过我们不能忽视我们政府的作用。由于近些年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产生了大量的社会问题。在我国政府的提出构建和谐社会的之后,明确提出要建立一直庞大的社工队伍,这就为我国的社工事业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发展契机。在我国的深圳、上海等地,政府对社工已经有了明确的等级划分和岗位设立,已经有很多社工实现了就业。社工知名度的提高,职业化的确立必将促进其快速发展。虽然有别与香港自下而上的发展模式,可是我国内地的这种特别的自上而下的发展模式也许更能适合我国特殊国情的发展,拉进和其他发达国家社工事业发展的距离。
中国社工事业的发展还是任重而道远。在构建和谐社会的道路上,需要我们一代一代社工人为之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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