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戈多名著阅读感慨
“望人生如浮云虚无,叹岁月如白驹过隙”,黑暗,世间真正的黑暗恐怕便是存在于人内心深处那“失名”与“失明”的迷茫吧!内心的“失名”与“失明”,便是给我们带来了那所谓难以摆脱的,无病呻吟的人性无奈之苦。
命运的纠缠,叫活着的生灵摆脱不了。或许正是因为那潜在的精神夙愿有着某种悬空性始终高高的君临一切,才招致了那般苦难吧!1969年,贝克特用他那简短的戏剧《等待戈多》向我们暗示了深藏人性底层“失名”与“失明”的迷惘。在存在与虚无之际,被现实压迫的辨不出了黎明与黑夜,在空洞的空间中,于空乏的时间里,只是还残存着那么一个象征期望的“戈多”的概念。而若隐若现的期望,践踏在失名与失明的棉垫之上,是否会慢慢的在等待之中失去了它该有的高度呢?
那是在一个黄昏,至于是星期几,就连主人公爱斯特拉冈和佛拉圾米尔也是模模糊糊的说不清。是在一条乡间小路之旁,那茫茫无人烟,只是一棵树给两位主人公暗示着这还是一个“生机勃勃”的世界。坐在一个低土墩上,满心期待的着他们的救世主“戈多”出现。(纵然主人公还没见过他)也或许是这个缘故吧,使他们久久等待在毫无结果之后,仍始终是不肯离开,甚至不肯睡下。他们怕一不留神他就走啦,虽然那荒凉偏僻的乡间难得出现一个身影。
爱斯特拉冈两手使劲地脱靴子,拼命地拉到直喘气,精疲力竭啦便歇会又继续。拉出之后便是不停的往靴子瞧瞧,倒倒靴子,再摸摸靴子……佛拉季米尔呢?他呀,也是脱帽子,抖抖帽子,看看帽子里面,戴上又摘下……模模糊糊的重复着那简单的毫无意义的动作。两个无聊的人之间,讲的又是一些毫无逻辑,支离破碎的话语。他们重复的啰嗦着自我的疼痛,戈多的失约,不知所云的讲着自以为很懂的《圣经》。“失名”与“失明”的困惑正在他们的头顶慢慢笼罩,可谁又能够说他们不是欣慰的呢?毕竟在那还未宣布结果尚存期望之前,他们是还没看到虚无的迹象的。他们依旧是满心期望的……
在等待解救人生痛苦的期望到来之前,异常是苦苦等待多时仍不见任何象征着期望就要出现时,人们总是盼着发生点什么事。或许那样便能够给迷茫的灵魂,在“失名”与“失明”之际,减轻一些痛苦和沉闷吧!
单调的沉闷,被一声恐怖的喊声打断……不远处,最终出现了人的身影。一根可长可短可松可紧的线的两端,牵着两个互相依附的人,一位主人和一个奴仆。波卓和幸运儿就这样成为了两个主人公单调生活中的点缀,使本就不可能平滑的'生命线略显了必然的波折弧度!波卓,一个高贵的充满智慧的上层社会之人,他能够主宰着他人的生死权,他拥有令人羡慕的权力和金钱……幸运儿,他却是一个卑微的只为承受苦难而将临的低层贱民,他毫无自由可言,他的一切都由另外一个人的话支配着……可同处一世界不一样处境的他们也同样的陷入了与主人公一般摸样的迷茫之中,波卓对一切都感觉是那样的无聊至极,幸运儿对一切也都是感到是理所当然。命运的安排,一个承受着光明中的“无名”之无奈,一个承受着黑暗中的“无明”之痛苦,彼此的浑浑噩噩,不知所措。在最终的退场之时,我们清晰的看到迷茫者困苦的命运(波卓和幸运儿都没有得到挣脱却陷入了更加悲惨的境地)。而恰恰是这一小小的插曲,不就是给两位主人公的未来命运作了一个最佳的诠释和补充吗?
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是“无名”与“无明”的结合体“找不到自我,也找不到光明”。而在这我想说波卓便是那结合体中“无名”的另一层面的反应,而幸运儿恰如其当的充当着“无明”的身份。主人公的“二合一”,配角的“一分二”,但都是迷茫中的“失名”与“失明”的精神寄托,都是介于“存在”与“虚无”之间困惑的符号。
空荡的存在的期望,把戏剧中的人物膨胀得像孤魂野鬼一般。凄凉的乡间小路上,孤独与无聊相和,高高低低,浓浓淡淡,没有音符。铺天盖地的愁闷的空气中若隐若现地充斥两个字“虚无”,零零碎碎又密密麻麻。越是祈求,“期望”越是从主人公的生命中流逝,“失名”与“失明”的黑暗越死缠他们不放,让那疲倦的心灵摆脱不了那沉重的负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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