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苦旅的经典读后感
月牙泉的枯竭碎了谁的心,党河水的断流伤了谁的神,漫天风沙迷了谁的眼,遍地干涸断了谁的梦……风沙肆虐,细雨无踪,有谁明白敦煌的梦已面临着枯竭,又有谁明白飞天的故乡即将成为传说。曾几何时,敦煌子民念念不忘一个名字——楼兰,可谁曾想到,千年之后,敦煌竟是要步了他的后尘,多么可笑,多么荒谬!难道敦煌的梦想就要如此被碾碎?
不!不可以!美丽的飞天不能没有家乡,轰鸣的沙山不能失去月泉,灿烂的莫高不能被黄沙掩住!
“我好恨!”恨王道士为何将如此珍贵的经卷拱手相送;恨我偌大中国竟是留不住一个小小敦煌;恨作为一个飞天儿女,我却是在风沙肆虐之时什么也不能为她做。余先生说“中国历史太长、战乱太多、苦难太深,没有哪一种纯粹的遗迹能够长久保存,除非躲在地下,躲在坟里,躲在不为常人注意的秘处。”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敦煌只是默默地孕育着她的莫高,直到我们足够强大,能够保护她。
这个世界能带走人的不是道路,而是俗世的繁华富贵;能留住人的不是房屋,而是守护一生的梦想。我们是敦煌的子民,飞天的儿女,共同守护千古的敦煌梦就是我的梦想。
《文化苦旅》这本书我真的读得很苦。
从《道士塔》的漫漫黄沙开篇,和着异乡漂泊者的脚步声结束,从两千多年前李冰的都江堰直读到两千年后非常时代的吴江船,这是一场名副其实的苦旅,它涵盖了太多,它承受了太多,它让一颗不堪负重的心灵,只能用沉默的眼泪来回答历史上那些太多的委屈,痛苦与太多的无可奈何。
原来散文,真的也可以写出历史的重量。
余秋雨先生的文采当然是好的,华彩明丽的辞藻,工整通畅的行文;但最吸引我的还是透过词句背后穿透历史迷雾的画面,越平凡质朴越令人动容。王道士远望外国学者拉着满载敦煌文物大车的背影,天一阁门口及膝深的积水与楼阁上满地的枣核,牌坊下尼姑庵中那些腼腆年轻女老师们,布鞋踏在昔日牌坊上的雕纹上,送孩子们远去而挥动的小手绢,那两个为开了一冬的腊梅花瓣撑着紫绸伞的小护士……画面在一个人物身上定格,停顿一下,又跳到另一个场景上,再停顿。一放一停,一停一放,那么浩大深奥的中国文化历史,一下就有了形象,有了精气神,不再抽象,不再枯燥,哪怕是屈辱的部分,也让忍辱负重有了发泄的具体出口。
就我个人来说,最动人的一定是那篇《风雨天一阁》:“登天一阁楼梯时我的脚步非常缓慢,我不断地问自己:你来了么?你是哪一代的中国书生?”就这一句问话,竟然让深夜读书的我感慨到泣不成声。对于一个在22岁就离开了故土的漂泊者来说,我从来没有对历史对中国的传统文化产生过多么深厚的兴趣,“书生”这个词实在离我的个人旅程太远。我扪心自问,究竟是什么触动了一个甚至对历史具有抗拒心理的异乡人的神经,让那种心痛与感触都尖锐到几乎破胸而出,只能用微薄的眼泪来与千里之外的另一个心灵共鸣?而《文化苦旅》整本书我仔细读了两遍,仍然不敢动笔写读书笔记,直到再读完了《山居笔记》才终于决定下笔整理自己的思绪,这些文字下面究竟蕴含了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力量,让我的笔为之踯躅,让我的心灵为之震荡而深感敬畏?
读《文化苦旅》第一遍时,对这本书的感觉是复杂的,除了感慨,对有些篇章某种语气的厌烦也是强烈的。这种厌烦主要出现在作者时不时站到历史代言人的角度上发表感怀之刻,更在《狼山脚下》一篇中到达了顶峰。那些大而空的言论、呼吁、名词、慷慨陈词,那些对中国文化进行总结式陈词的语气与对古今文人命运的对比推断让人心里总不自觉的产生某种不服,不耐烦:这究竟是何许人也,敢这样张狂的把整个中华五千年文化的来龙去脉都笼络进自己的思想体系之下一一解说!可在厌烦的同时,又不得不佩服他的敏锐,他的精确。比如那篇《上海人》,既道尽了上海人的尖刻与斤斤计较,又通过谦让与不谦让的比较深入到单元与多元世界观的差异中去,怎么不是以小见大?刚刚为《五城记》中“构建”、“召唤后代”这样的词汇而反感,再翻几页,苏杭与星罗棋布的江南小镇们又温柔的用吴侬软语烟波暮霭把刚才的对立情绪抹去,可在舒畅的同时,“人格方位与地理方位”又跳出来让我不得不撇撇嘴,把书放下,叹口气,再读。
这样复杂的情绪一直伴随我读完最后一页。既然说不清,理不顺,那就必须再读一遍,直到胸中所有的情绪平复下来,所有的感想沉淀出来,才深深体会到,张狂也好,空泛也罢,每一个字背后却都是深切而诚恳的情感与倾诉,就如同那句“你来了吗,你是哪一代的中国书生”一样,背负了太多的重压与积蓄到不得不爆发的深切悲愤,题目本身太大,平实的由浅入深由小见大是多么得不易!
这份真挚,在《废墟》中表现为苦口婆心,在《漂泊者》中变成一种沉默,在《三十年的重量》中又幻化成一声长叹。我一边在为那些因为心境过于急切而突兀出来的大词汇们所皱眉,一边又为这样挚诚的一种迫切而由衷的慨叹。是的,如果他不站出来挥手,呼喊,不管语气是否不够谦卑,不管调门是否过于鼓噪,我们的时代究竟又有谁更有资格更应该肩负起这样的重量呢?或者说,难道真要具备某种资格某种背景才能站出来呼喊呼吁吗?在这样的时代,难道文化还只是精英们的特权?
文字上的完美尽管艰难,但毕竟是一种“技”,可修炼,可学习,可提高,还可炫耀,可虚张声势;文字背后的真实社会责任感、紧迫感,一种超越了文字以上的思想提炼,一种愿意负重敢于吃苦的力量,这些,更是《文化苦旅》区别于其他散文的核心,这些,才让我这样对历史本来并不感兴趣的读者深切的悲痛敦煌文物的流失,努力的想像夜航船的笃笃声与船桨划破江面的水涛声,才让我数次在梦中拜倒在天一阁朱红大门前虔诚的膜拜,不自觉的问:你来了吗,你又是哪一代的中国书生?
文化,不管在哪个时代哪种文明下,都是一种具有凝聚力的精神感召,是超越一切政治因素与社会习惯真正为一个人的本源与根基写下定义的力量。
文字,因为真,才会苦。
木窗、石板路、乌篷船和纵横交错的水道的一座座石桥,组成一座平和安静的江南小镇。
行走在中华民族多彩的文化形式中,关于“江南”这个话题的有很多,唐诗宋词赞美它,古代仁人志士政治上失意时归隐选它,现代影视拍个古装片的拍摄是它,它似乎成为人们心目中的一块圣地,一块远离喧嚣的城市,洗涤浮躁心灵的“世外桃源”。
当你乘船游览在小镇时,你会看到的不是摩天大楼,而是一排排粉墙黛瓦的矮屋,你会看到的不是一辆辆疾驰的汽车,而是一条条冒着炊烟的乌篷船,你会看到的不是喧闹的城市,而是渔民划着船,妻子在做饭,女儿在看书的淡泊安定。这是一种脱离了急促和浮躁的美,在漾着碧波的水面和清朗的江南小曲中,这种美显得格外生机盎然。
正如书中所说,江南小镇没有河边吊脚小楼的浑朴奇险,没有前险滩,后荒漠的气势磅礴,没有朱雀桥、乌衣巷的'沧桑,只是他们行走在历史的长河中,显得格外平稳、内敛,不张扬,那悠悠的景色令人陶醉、令人流连忘返。
“浅诸波光云影,小桥流水江村”,我愿悠悠江南永葆那一份清静舒适,传承中华民族的安然祥和。
读完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中的“道士塔”,有如一支从一千年前射过来的利箭,射中了自己的心,感觉好痛好痛。
莫高窟是以佛教文化为主,却让一个不懂佛教的、无知的王圆箓来当家?他就象一个老农看护自己的院落一样,到是“勤快”。自己扎一把草刷蘸上石灰把精美的古代壁画刷去,大片精妙绝伦的壁画瞬间灰飞烟灭。再抡起铁锤把塑像打毁,把一个个洞窟打开。这样在他晃动着的铁锤下,藏经洞里封存着华夏儿女几千年的灿烂文化和艺术辉煌没有了。
当时在无能的晚清政府下,藏经洞打开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英,法,德,俄等列强国家。他们的所谓考古探险人员纷至踏来。其中有一个叫斯坦因的英国籍的匈牙利人带着一个叫蒋孝琬的翻译以考古学家的身份“取”走了敦煌藏经洞的大批经卷和绘画,打包了整整七天时间,最后打成了29个木箱,在一个黄昏下午,大车,马车的拉走了,而王圆箓站在凄艳的晚霞中,数着那历历可数的一点点钱!
如今在游人如潮的道士塔前,人们看着王圆箓这个小人物,不免要发出长长的叹息,心中有的只是绵绵的恨!
《文化苦旅》中,余秋雨先生的足迹遍布全球。然而,立中国越远,思它、念它就越多,看得也越明白。走遍天下,所谓祖国,无怪乎《文化苦旅》是如此直击人心,如此惊心动魄。
长歌当哭,献予中国。
以歌呼唤,献予国人。
其实我喜欢《文化苦旅》的原因并非仅仅是我钦佩那位作者与知道那是一本好书,更多的是它带给我的还有高中的回忆——一个傻乎乎又很爱较劲的小女孩。
它对我的意义就像是人生的一个“逗号”,看完合上书的那一刻我明白,这是一个过程的暂停和转向另一个过程的开始。
苏东坡终于从泥沼中爬出来了,尽管肮脏,精神却是干净的。他在黄州这个小地方真诚地自省,“无情地剥除自己身上每一点异己的成分,哪怕这些成分曾为他带来过官职、荣誉和名声。”这样的苏东坡才是真正的苏东坡,他“成熟于一场灾难之后,成熟于灭寂后的再生,成熟于穷乡僻壤,成熟于几乎没有人在他身边的时刻。”
之后他的诗文,也宛如那被打磨了无数次的美玉,温润、厚重、大气、古朴,成就了一代经典。我想,这样的苏东坡,才是我们后世所敬仰的。他并不完全干净,他身上还带着沼泽中的污浊,但他在苦难中脱胎换骨,抛却了锐气与轻浮,不理会周遭的喧闹,不在意他人的指点,真诚而洒脱,淡漠而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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