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春秋》读后感1500字
汪曾祺,这位有着传奇一生的艺大师我早些年就曾有耳闻。但直到两年前我才在《读者》上有幸拜读了一篇汪老的散文,果然不同凡响,字里行间透露着专属于汪老的“雅气”。如今得来空闲,想再深入了解汪老之时,才得知汪老在二十年前就已去世。得知这个消息,我的心脏便被痛苦与遗憾包间裹地严实实,仿佛要室息一般。
现在,汪老的一部经典散文集正安静地卧在我面前,静候有缘人的阅读。我调整了一下听吸,无论是对汪老的追忆,还是出于对文学方面增加自己的造谐,我有什么理由不去翻看它呢?
拨开扉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目录,是这本书的“浓缩精华”。我本不应在此处停留太久,但汪老在文学方面的高雅脱俗在此就可见一斑,《手把羊肉》《端午的鸡蛋》《咸菜茨菰汤》,我不禁怀疑手中捧着的是本莱谱。
带着满满的好奇心,我走进了第一篇散文,本以为只是一道开胃小菜,殊不知汪老精心准备的满汉全席已然开宴。
第一道菜,菜名叫《贴秋膘》。可能有些南方人们会模不着头脑,不知这秋膘为何物。主厨汪老也提前做了介绍:秋风一起,想吃点好的,墙加点营养,”而今天正值立秋,趋着贴秋膘的时候刚起,赏一篇汪老的应景美文,定是十分惬意的。汪老贴秋膘的方式。是吃烤羊肉。汪老深厚的文学功底,潇酒自如的文风与自己在美食方面的造诣巧夺天工般结合在一起,描绘出的众人大快朵颐烤全羊的景象,拥有极强的`画面感,人们的耳畔仿佛再次响起了《舌尖上的中国》主题曲,看到这儿,你的口水也许已经藏不住了。别失态,大菜还在后头呢!
第二道菜《野鸭·鹌鹑·斑鸠》,你肯定能吃出来。这依旧是一道硬菜,还是难得一尝的美味,别急着动筷子,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吃完了,你可得告诉我,汪老最喜欢吃的是那种野味。先说鸭子,汪老对鸭子的烹任方法及口味并无太多提及,却详细介绍了买鸭的过程。可以理解,毕竟对食客来说,获取食材的过程也是一种爱啊。汪老也说出了自己的忧虑:以前麦子收不干净,野鸭有粮食吃,现在机器收的很干净,鸭子没的吃,就越来越难抓了。鹌鹑更难抓,就连汪老都仅有一次尝过。不免有些遗憾。说实话,看到这里,我就感觉此文标题有些不妥。因为前两种野味写完了尽仅占了三之一的篇幅,如果我来拟题,我定会把题目改为《斑鸠·斑鸠·斑鸠》,那这斑鸠味道究意如何呢?“斑鸠是水鸟,嘴长,腿也长,肉极细,非常香。”“我辈子没有吃过更体野味”,想必这两句话已经做了最好的诠释。
什么?你说你已经吃饱了?不不不,汪老这位“不务正业”的文坛美食家怎么会经易放过你,山珍尝完了,再来尝尝海味,在《虎头鲨·昂吃鱼·阵蟄·螺师·蚬子》,味道自不必多说,你只需知道,在肥美的海鲜中,汪老已经偷偷加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家乡的思念。
尝尽了四方的美味,你的味蕾是否已被惯坏?走过了祖国的大江南北,你的心是否忘记了家乡的一切?此时,一碗咸菜茨菰汤》便过了千言万语。这碗汤不需要多余的调料,不需要珍贵的食材。因为无论掷入多少食材,抛进多少佐料,都掩不住那一份纯澈的乡愁啊!也许他的家世并不美好,但你每次用心去感受汪老的文字,你都会感受到强烈的思念与感思,仿佛这世间从来没有悲苦。文未的“我很想喝一碗咸菜茨菰汤”“我想念家乡的雪”就是汪老一生最朴实的原望,在乡思面前,再美味的菜着也会变得索然无味!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汪老抓住了读者的胃,更抓住了读者的心,汪老活在我们的口中,活在我们的心中,他帮我们找回曾经失去的东西,也让我们释怀了难以忘记的东西。最后引用一句汪老的话来做本文的结束句。
“四方草木春秋,不过一碗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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